匪夷所思看向皇上,“陛下,当时释放周怀海的人,可是胡为岳,臣可听说,是周怀海的家人送了胡为岳一笔厚礼,胡为岳才释放的人,这与周远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周怀山就道:“你也说了,你是听说,难道现在御史说话都是捕风捉影吗?
连证据都没有的事,你就敢拿到陛下面前说?
退一步讲,我甚至怀疑,你都说不出你是听谁说的!
但凡你能说出你是听谁说的,我都不会这么笃定你是在瞎说八道。
身为御史,你可真是让我这个平民大开眼界呢!”
郑御史快让周怀山气死了。
这人说话怎么就这么刁钻刻毒。
忍不住脱口就道:“咱俩有仇?”周怀山嘿的一笑。
“看你这话说的,咱俩都不认识,能有什么仇。
不过就是你提出问题,我提出不同的看法。
难道现在御史都这么牛气了吗?
都不允许别人提出不同的看法吗?
难道我提出不同的看法你就要上升到人身攻击吗?
有仇?
这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。”
说完,周怀山一脸好奇盯着郑御史的嘴,仿佛真的在研究琢磨,这话是怎么说出来的。
立在皇上身后的内侍总管憋着一股笑。
这明明是周怀山对郑御史人身攻击吧。
郑御史憋憋屈屈吸了口气,怼不过周怀山,就朝皇上道:“陛下,臣是有证据的,也是有证人能证明的确是周怀海送给胡为岳一笔重礼,胡为岳受贿放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