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哀家给过你机会,你自己不珍惜,你是哀家的亲骨肉,哀家不想让你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,可你不心疼哀家,就莫要怪哀家自保了。”
太后把玩着手腕处的镯子,语气里带着讥讽快以。
皇上气息微弱坐在地上捂着心口,身后靠着床榻的木腿,勉强支撑。
眼底是震怒和惊愕,没有半分君王的威仪。
“你是装病!”
太后冷笑,“哀家若是不装病,又怎么能让皇上屈尊降贵来到哀家这慈宁宫呢!
皇上警惕心那么高,哀家也是别无选择。
原本哀家还想再等等,可你偏偏软禁了南诏国使臣,哀家没得选。”
皇上胸膛起伏,怒气大作,“为什么!这么多年来,朕一直没有动过太子的封号,这位置迟早都是他的,你们连这几年都等不得吗?”
太后冷笑,“不是我们等不得,是陛下你等不得!
你是没有动太子的封号,可是,一个封号能证明什么!
你对镇国公一党的诛杀之心早就深入骨髓,你之所以没有动太子,不过是不想打草惊蛇罢了!
更何况,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今儿你来慈宁宫还带着沈励是什么意思!
你是想要让沈励亲眼看着哀家死吧!”
太后忽的癫狂大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