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言看着大大小小的伤口,拧紧眉头:“去床上躺着。”
何卓伦乖乖的侧趴在床上。
郎言坐到床边,指尖沾了沾药音往臀部抹去,上面的大大小小的伤口,不仅刺痛他的双眼,也刺痛他的心,可见当时的泥石流的冲击力有多大,不然,床上的人也不会遍体鳞伤。
“”
郎言听到低沉性感的shen • yin声,迅速回过神,发现自己竟然一直摸着何卓伦大腿,脸不禁一热,飞快的抽回自己的手。
何卓伦感觉到腿上的手抽离,眼底闪过一抹懊恼,要不是被摸得舒服,也不会情不自禁叫出声。
郎言快速上好药站起身。
“等等。”何卓伦抓住他的手,起身把人按坐床上:“你也要涂药。”
郎言抬头看着他:“我为什么要涂药?”
“你额头和手都要涂药。”何卓伦摊开他的手,指尖和手心就像他背上的伤一样,全是大大小小伤痕,特别是指尖上的皮肉已经绽开。
他听何四说过,在他被埋在泥里的时候,郎言曾经徒手把他从泥土里挖出来,而泥石又硬又尖锐,十分容易割破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