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稚月双手合十拜托他:“爷爷,借我用一用。”
老爷爷奇怪地瞅她,试图驱赶走闯入领地的入侵者。
那边儿,贺随刚回到宿舍就接到姜别的电话,说他不省心的妹妹跑去酒吧喝酒,可能喝醉了,他开车还得半个小时到学校,拜托好友先去接应一下。
殊不知,这通电话将他不省心的妹妹一脚揣进火坑。
贺随清楚地知悉了自己的话被姜稚月当耳旁风忽略的事实。
说得再难听一点,他就像放了个屁,而且这个屁需要他自己吃掉。
贺随站在酒吧门口,拉长视线寻找小姑娘的身影,右边的木椅旁坐着老头儿,他旁边不知道缩着一团白花花的什么东西。
找不到人,贺随掏出手机拨通姜稚月的电话,忙音响了两声,一阵轻扬的来电铃声从不远处响起。
准确地来说,是那团白花花的东西身上奏响的声音。
姜稚月防不胜防,手中的手机啪唧一声掉进铁碗里。不等她拾起手机,视野内出现一双白球鞋,鞋面干净一尘不染,和它主人一个调调。
不容染指,不容挑战权威。
姜稚月却接连挑战了他许多次,她可能要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