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便再也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来。
空荡的大殿内,溢满了破碎的娇啼声,余音绕梁,起伏跌宕。
高公公耳尖,及时地替二人闭了门。
等陈渊将人从那御案上放下来,白池初双脚颤抖,差点就没站稳。
身子半吊在陈渊身上,罗衣半解,白皙的美人骨上全是殷红的点儿。
襦裙裹成一团,堆在了她的腰|际上。
陈渊视线下移,盯着她腿上的几滴莹莹水渍,刚灭的肝火又有了上升的苗头。
“皇上再不放手,臣妾可就走了动路了。”白池初的小手及时地握住了他的手腕。
陈渊抬头看她。
额前的发丝沾了香汗,脸色疲惫,连水润的唇瓣都变的干涩。
陈渊头一回在她面前压制住了自个儿。
陈渊伸手,替她理好了襦裙。
“能走吗?”陈渊问她,不待她答,又说道,“不能走,朕抱你。”
白池初这会可听不得什么抱啊搂的。
惊慌地离了那御案,防备地看着陈渊,“臣妾,能,能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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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池初这一出去,就到了正午。
滢姑人已经回来了。
“人是高公公派人送出去的,奴婢倒没出什么力。”滢姑说完,看了一眼白池初面上一团还未散去的潮红,语重心长地说道,“娘娘,奴婢看的出来,皇上是真心待娘娘。”
白婉凌惹出那么大的事情出来,
皇上硬是半个字都没有。
娘娘说提人就提人。
还亲自让人送出了宫。
滢姑知道,这是皇上卖了娘娘情面。
进宫之后,娘娘的日子一日比一日过的好,如今再回头去看,娘娘在安王府的过的那些所谓的‘苦’日子,也不尽然就是苦,皇上不也什么都依着她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