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晓东抿着唇,看着他想要说话,张了嘴却没说出什么。不想再干巴巴地叫“言哥”了,可除此之外能说的也就一句更干的“你别生气”。都是废话,废话不如不说。
汤索言等了他一会儿,没等来什么。他脸色也不好,也一样没睡好。
出门前汤索言问:“昨天你话的意思,是想分开吗?”
他话音挺平静,看着陶晓东:“我理解错了没有?”
陶晓东抬头看着他,眼睛里有些失神,一句“是”噎在喉咙,无论如何张不开嘴。
从这天开始,汤索言就真的不管他了。
陶晓东一句“不用管我”,汤索言就真不再问了。
他连上班都是开自己的车,下班自己回,两人话都说不上几句。刚开始陶晓东还能叫“言哥”,每次他开口汤索言都看他,等着他说话。
陶晓东嘴像被堵死了,嘴角坏的那个泡变成一片溃烂的痂,封着他的嘴。每次一开口都是尖锐的疼,疼得半张脸都麻了,心跳不正常地慌。
后来陶晓东就连“言哥”都说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