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直接被口水呛住了,抚着胸口咳个不停,缓了好片刻,这才敢抬眼,小心试探:“你都听见了?”
“你每昏迷一次,便没日没夜的叫上一晚,便是我再不想听,也听到了。”
凤顿时尴尬异常,眼神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。
“抱歉。”
“你道歉做什么?”
“我…有些事情,一直瞒着你。”
不止是师父,包括幼年时的相救也好,他的来意也好。
“现在你愿意同我说了?”
回答厉扶仞的,却是死一般的寂静。
厉扶仞眼中的黑色漩涡越发茁壮。
“他对你便如此重要,即便身负重伤,都叫你念念不忘?”
不知为何,凤总觉得厉扶仞在说这句话的时候,眼神总是叫人有种莫名的不适。
他避开厉扶仞的视线,望着床幔的某个角落,像是在发呆般,轻而缓的点了个头。
深吸一口气:“很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