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看来,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人类幼崽显然言行不一,口是心非,一边说着不害怕,一边磕巴得话都不会说。
但盛钊这种执着也着实出乎了刑应烛的意料,于是刑老板暂且打消了拔腿就走的念头,不耐烦地往人行道上退了一步,把盛钊也拽回来站稳了。
“不怕?”刑应烛哼了一声,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肩膀:“那你结巴什么?”
“老板,我觉得我可能……”盛钊干巴巴地说:“可能是对你出吊桥效应了。”
这个名词触及了刑应烛的知识盲区,刑老板拧紧了眉,狐疑地看着他。
然而盛钊只丢出这么一句来就没了下文,看着也没有想解释的样子。
刑老板何等要面子一个人,当然不可能问出“这是什么意思”的蠢话,于是只能硬端出一副八风不动的表情,强自装深沉。
盛钊说这句话的时候没过脑子,说完了也有点后悔。
——这话说的太有歧义了,盛钊想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跟刑应烛示爱呢。
好在刑老板看起来没有被冒犯的感觉,盛钊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两眼,见他没什么反应,心下稍稍松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