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行,盛钊想,好在这老板也不咋直。
否则就凭他入职第一天调戏老板,现在又当街示爱,刑应烛不开了他都是太阳打西边出来。
然而刑老板依旧是沉默,盛钊心里打鼓,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思来想去,盛钊决定把自己的道歉流程走完。
“对不起,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。”盛钊硬着头皮说:“这就是个指代……嗯……跟我说我们的时候等于你和我是一样的,你不要多心。而且你看,你这么好看,我看懵了也很正常,老板你大人有大量,别瞎想了,嗯?”
刑应烛默不作声地打量着他。
他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——盛钊好像没说谎。
活得太久,见过的人也太多,刑应烛能轻而易举地知道面前人到底说的是真心话,还是曲意奉承。
但有趣的是,恐惧跟“难过”“开心”不同,是一种不可控的情绪,一般来说,是没法被人为隐藏的。
可盛钊刚才的害怕是真的,现在的坦然却也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