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认知让盛钊浑身沸腾,他心里像是被人凭空塞进了一勺烧得滚烫的糖浆,又腻又甜,热辣辣地激出了他一身汗。
真是……太可爱了,盛钊想。
不过很显然,这种形容词是不能说出口的,否则刑老板必定会恼羞成怒地把他从车窗扔出去,让他一路扒在车顶的行李架上去机场。
但饶是盛钊在心里一憋再憋,他的眼神却已经不听使唤地往刑应烛脸上飘了,一下一下,像是带着个小钩子,刑应烛想无视都难。
“怎么了?”刑老板凉丝丝地问:“我脸上有花儿?”
“没有。”
盛钊话没说完,眼睛却已经笑弯了,他磨磨蹭蹭地挪到刑应烛身边,支起两根手指比成一个小小的火柴人,顺着自己的大腿“走”到了刑应烛的腿上。
刑老板挑了挑眉,没做声,像是想看看他又想玩儿什么花活出来。
盛钊那个火柴人一路向上,顺着刑老板的大腿“跳”上他的腰腹。盛钊见他没有反抗的意思,于是放下心来,得寸进尺地往前一挪,那条胳膊顺势环住了刑应烛的腰身。
“干什么?”刑应烛抱着臂,似笑非笑地问:“你多大人了,出门还要抱?”
他嘴上嫌弃,倒也没有真的把盛钊拎开,半嫌弃半默认地随他抱了。
盛钊已经摸透了他的脾气,也没觉得怎么样,抬起头冲他弯着眼睛嘿嘿一笑,狗腿地探身过去,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右腿。
“在外面跑了半天了。”盛钊用一种哄小朋友的做作语气小声问道:“尾巴疼不疼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