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应烛好笑地看了一眼这狗腿的小男朋友,弹了他一个脑瓜崩。
“有什么事儿就直说。”刑应烛说:“少来这套。”
“你看你这人。”盛钊啧了一声,满脸冤枉地控诉道:“我心疼一下我新晋的男朋友,怎么伤天害理了啊?”
“你看你怪不得没朋友。”盛钊痛心疾首地说:“总把人心想得这么险恶呢。”
刑应烛散漫地靠在靠背上,看他耍了半天宝,只觉得盛小刀脸上的冤枉和委屈简直快扑到他脸上来了,仿佛他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要是再不肯定一下他的好心,再过一会儿天上就要飘雪花儿了。
“好吧,我错怪你了。”刑应烛勾了勾唇角,说道:“我不该把人心想得这么险恶,你一定是单纯心疼我,除此之外绝无所图。”
刑老板在最后四个字儿上着意咬了个重音,盛钊脸上精妙绝伦的表情顿时一僵,觉得自己有点用力过猛,戏演大了。
“那也不能完全这么说。”盛钊支支吾吾地说:“谁能对自己的男朋友没有奇怪的企图呢。”
刑应烛轻哼一声,精妙而准确地用半个音节表达了“我就知道”这种复杂的意图。
“说吧。”刑应烛说。
“就是……”盛钊眼神飘了飘,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,犹豫了一下,才小声说:“那个……我能不能申请再来一次?”
刑应烛唇角一翘,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。
盛钊显然也发现了自己这个要求有点过于没出息,他挺了挺胸,一本正经地试图用合理正当的理由给自己找回一点场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