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急之下,盛钊一把搂住了大蛇的脖子,强硬地把他拉到面前,求饶道:“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,我总觉得有人在看咱们——等回家,回家之后再……行不行?”
刑应烛显然对此很不满意,他凑过来舔了舔盛钊的下巴,盛钊拿不准他的意思,又觉得跟原身接吻这件事太掉San值了,于是讨好地冲他笑了笑,歪着头亲了亲他的脸。
“你想啊,咱们回家在自己的地盘做,那不是更爽。”盛钊什么鬼话都说出来了:“不然这山里还有别的妖精,万一偷窥我,你不就亏了吗。”
这句话某种意义上戳中了刑应烛的软肋,他把盛钊视作自己的所有物,从来不许别人觊觎,更不乐意让别人多看。
不过他兴致上来,说让他停下就停下,刑应烛也不大乐意。
“我喜欢这的水。”刑应烛不满地说。
“咱们家里也有个大浴缸来着!”盛钊急了,什么话都说得出来:“你要是不喜欢家里的商业水,商都郊区还新开了一家温泉会馆,私人汤池,dú • lì露天包间,周边还有小树林。”
刑应烛的尾巴尖在水里划了划,没做声。
盛钊见状觉得有戏,连忙趁热打铁道:“当度假了,可以在那住两天!”
刑应烛勉为其难地让步了一点,又提了个条件:“那等到那时候,我要这么做。”
盛钊:“……”
在现在死和未来死得更惨之间,盛钊十分缩头乌龟地选了后者。
他咬咬牙,说道:“行。”
刑老板放完了“高利贷”,心情勉强好了一点,又亲亲昵昵地凑上来舔了舔他。
“我要收点利息。”刑应烛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