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能这么说。”盛钊死鸭子嘴硬道:“我虽然没有什么实际输出,但是这万一是个玄学标准呢——比如咱俩八字很合,我比较旺你,是个幸运输出体呢。”
“嗯,吉祥物。”刑应烛拉下他的手,说道:“只是可惜了,我出生的时候世上还没有八字。”
盛钊:“……”
怎么这么能抬杠呢!
盛钊难得的浪漫最终死于刑老板的不解风情,盛钊磨了磨牙,气得想咬他一口。
刑应烛欣赏了一会儿盛钊这个气鼓鼓的德行,顿时心情颇好。
“怎么,你这么在意这个?”刑应烛说。
“那……也没有很在意。”盛钊梗着脖子,强行挽尊道:“我只是随口一问。”
刑应烛闷闷地笑了两声。
反正他早就发现了,盛钊的“随口一问”一般只是个客气说法,通常是用来自欺欺人的。
盛钊被他笑得脸上挂不住,气呼呼地拍了一把他的手背,站起来就要走。
“我买菜去了——”
刑应烛笑得停不下来,一抬手抓住他的手腕,不许人跑了。
“行行行。”刑老板很大度地说:“是你,是你行了吧,算你的功劳。”
盛钊有心抖抖“一家之主”的威风,不乐意地一甩手,想要把刑应烛扒拉下去。
谁知道还没等动手,就听刑老板在他身后极轻地抽了一口气。
“嘶——”刑应烛说:“疼。”
盛钊:“……”
什么人啊!又来这招!
腹诽归腹诽,盛钊脑子里的理智小人立马被情感小人一脚踩扁,身子比脑子快地坐回了沙发上。
“你就会来这套!”盛钊不满地吐槽道:“堂堂妖族大佬,靠卖惨挽留对象,你丢不丢人?”
“丢什么人?”刑应烛一挑眉,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承认了自己阴险狡诈的卖惨行为,还要诡辩两句:“你自己说的,恋爱要坦诚,藏着掖着容易有情感危机——我坦诚一点你居然还说我卖惨。”
盛钊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