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辞:“……”
尹辞:“我不是让你去床上午睡吗?”怎么大白天说梦话。
时敬之索性站起来:“我没开玩笑。功法本身虽有高低,也要与人天性相合。”
“苏肆阴狠多虑,天生双手神力,练赤勾教的赤螭手再合适不过。可要让闫清来学,按他那老实性子,只能学出个狗刨。阿辞你没内力,外功出神入化,也正适合繁杂奇诡的扫骨剑。闫清拿着慈悲剑,就算硬练,也只能练出刮痧剑法。”
“江湖盛传的那几本秘籍,顶多适合的人多些、效果好些。你肯定也明白,那样的功法养不出真正的顶尖高手。”
尹辞:“……师尊,你还记得么?闫清只是枯山派下仆。”
时敬之面色严肃:“空石大师一代高僧,总不能让他的剑丢人。沙盘对战是对战,磨招对战也是对战。如此一来,我们还能继续过招。”
懂了,闫清是那慈悲剑附赠的,而这个人只想继续玩下去。
尹辞思前想后,只觉得自己八成也有了毛病,竟觉得时敬之的提议的确有趣。他把这匪夷所思的念头甩开,无奈道:“师尊大可不必如此。先前你让我有空教教他,我直接教他就行。”
“我说过吗?那就当我没说过。阿辞的实力多深厚,我一个人知道就好。”
“……”
也行吧,尹辞想。他活了几百年,确实还没做过这种胡闹的事。
师徒两人一不做二不休,先将两个下仆支开,又向和尚讨了旧纸陈墨、破布烂线。
濯经会正开着,不少旧经书还要修补,东西一点不缺。大师们心善,尽管顶了满脑袋问号,还是将时敬之的要求一一满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