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叫‘白玉青刀’,反正阿辞你有扫骨剑法。”时敬之提起笔,慷慨道。“不对,慈悲剑是剑,那就叫‘白玉青剑’……”
此人对豆腐白菜的执念让人心惊,尹辞揉揉额角:“今晚我给你煮翡翠白玉羹,你换个名字吧。”
“也是,四个字还是有点长,那白青剑?玉青剑?”
“‘玉磬剑’如何?人道‘执玉槌,用击磬,声闻三千世界’,总配得上那剑了。”
时敬之灿烂一笑,下笔如飞:“就这个。”
“玉磬剑法”四字落上纸面,笔力千钧。
随即,两人空出内室空间,原地琢磨起内容。尹辞拎了个掸子当巨剑,时敬之在胳膊上绑了根纸卷当兵器,两人像模像样地磨起招来。
时敬之一直没有停止过练习。数日下去,他的动作尚不够纯熟,但慢动作试招绰绰有余。两个人踏着午后碎光,你来我往,如同某种文雅的舞蹈。
时敬之轻快转身:“步法理论就那么几大类,石剑太重,比起轻巧类,还是稳妥的模子好些。”
“是,不过闫清步子不小,不够灵活……此处要调整。”尹辞顺势扶住他的背,往上一撑,捉了一手凉滑长发。
日落渐近,步法初定。
两人不再旋身探步,改为剑势相交。
“不行,你刚才那下太复杂了。闫清脑袋直,大开大合点的更好。来,我再进攻一次,你防防看?”时敬之杀气腾腾地挥舞纸卷,“下面我用青女剑。”
哧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