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凉凉瞬间瞠目,朝安爻喊道:“我杀了你!”
“又甘老子何事!”安爻也大喊。
“我师父与你家宫主打起来,不杀你杀谁!?”
季澜赶紧拍了拍他肩,安抚说道:“不是的,我俩没有打起来,总归你放心,我身体并无大碍。”
就是走路慢了点、行动慢了点、夜晚只能趴睡、又因抹药不能穿着里衣,导致肚腹差点着凉。
一切就是的那么方便,且朴实无华。
摊手。
何凉凉仍是紧紧皱眉:“被鞭子打到可是疼的入心,谁来帮您抹药呢?”
季澜神色随即展现出高冷:“总归有人抹的。”
语气十分淡定。
安赐平静道:“你别紧张,宫主会替仙尊上药。”
何凉凉满脸的震惊:“你家宫主有病?打了人又帮人上药?”
季澜:少年,你这话非常一针见血。
这几日的夜晚,皆是拉锯战。
池缎交代每个傍晚皆得上药后才行入睡,可他伤口面积极广,背部得整片袒露,于是季澜便想自己动手。
可夜宇却总把药罐至于掌间丢玩,没一次递给他。
譬如昨日。
魔尊寝殿的大床上。
“把药给我。”这是一道努力维持冷静的声音。
“你抹不到。”这是另一道略为邪魅懒散的声嗓。
“我能试试。”
“池缎送来的药就这罐,没抹着伤口便是浪费,你确定?”
“……要不你让人来帮我?”
“谁?”
季澜:“…灶房师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