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贺忱显然对他看向别处的目光十分不满。贺忱忽地俯身吻在明义眼皮上,明义便只得仓促地闭上眼睛。
贺忱的手温柔地抚上明义的小腹,激得明义一哆嗦,他咬着明义的耳朵,声音微带喘息:“你……可以么?”
明义知道他在问什么,难耐地闭上眼睛,点了下头。
闭上眼之后,听觉和触觉就更加分明。他听到贺忱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,然后身上的那只手便动了。
“嗯……”明义忍不住惊喘一声。
贺忱说:“我们妖怪是这样的。我们没有规矩,只有……”
过了一会,贺忱问他:“痛么?”
明义呜咽着摇头。他已经有点迷糊了,口中一会是“贺忱”一会是小妖怪,求饶的话都说得颠三倒四的。
在他残存的一点理智中,他隐约听到贺忱又说了一句什么。
“不会再让你痛了。以后都不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