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李若愚!你他爹的又在偷闲,我你干脆别学了,滚去饭馆当洗碗工罢!”
聿然凶相发落完,对话不了了#。温童心里擂着鼓,密密地踩点,在猜他笼统话里的所有可能性。
当然,有正事要做。将好聿然请她去沙发饮茶,趁此功夫,温童交代了拿她做人情的事。
“我去,”聿然听完咋舌,“你有两把刷子啊!谁给你的勇气,梁静茹还是赵聿生?”
帮倒也并非不可,她经常受托替人拿货,仅仅是不懂,“你帮人打点行头都热络得很,怎么不好好拾掇一下自己啊?据实说……”
目光在温童身上刮一遭,“你每天的派头都很不二代,也很没有都市丽人的觉悟,更没有,一个单身狗猎艳的。”
若不是对面人的身份,聿然实则顶瞧不起与世无争的女人,状似寡淡,心却最狼,“温童,你了,要学会及时行乐。欲望是洪水猛兽,靠小文小片是治不得水的。
总归我们都有享受的资本和权利。心窍别抬太高,也别觉着,无名无分就不能纵欢。现在这世道,三纲五常早不作兴了。”
赵聿然盯入她眼睛。
某一刻温童脑中又闪过那些或体肤或唇舌感知的欢愉,心上仿佛热油熬煎,猛地起身,甚至带翻了几上滚烫的茶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