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稳茶杯,她手脚忙乱地告退了。
只可惜那盏盖为时已晚地堕碎在地上,茶渍混杂她黏湿心事,败露得精光。
赵聿然冲着仓皇去的背影,笑了笑。
高定的忙,聿然还是帮了。
温童对她再三言谢,掉过头给付太透风:事能成,货在路上。另一件事就拜托您多多关照了。
付太虽说得便宜地应下,可没两日,代理商大会前夕,又跳票了。
准确来说是她根本没怎么吃心,劝几句就作罢,付总那头依旧敲定铭星不改。回头电话推拒刘经理时是这么说的:
我们呢,在和卡斯特合作一个汽车项目,传统工艺满足不了设备要求了。从核心技术方面,铭星正在研发打印机,才是我们想要的。
的确得感谢贵司许的价格福利。但从长计议,节省耗材是为根本。
话递到温童这里,她懵了,胜利想得过于轻巧,从而不遂愿时,落空和挫败感尤为重。
她挣不掉的刻板思想:干多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