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生意校场上浸淫那么多年,人心笼络各种计算,在儿女天伦上,也好像注定递白卷。
周二上午,系统重新录库温童资料。
一切照旧,仍是销售二部内勤,直属于孙泠。即便手脚要吃紧些,但人情上该花的钱不能省,她复位后请办公室同僚喝咖啡。人手一杯,一视同仁。
温童在欢迎仪式前三度深鞠躬,拜托大家,多多照拂多多提点她。
之后在打印机边上等出纸时候,梁先洲终于和她说上话,“突然回来,有失远迎。还没给正式接风过。”
又说,她看上去同之前不太一样。
温童好奇,“哪里不一样?”
“以前穿套装有种故意的老,现在少了些违感。”
“那当然。以前穿新衣服连价牌都不敢剪,贴身捂着,生怕哪天梦醒了,有人要完璧收回。”
温童自嘲地笑。梁先洲看在眼里,靠打印机贴站着,认真应答,“所以,现在相信这不是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