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确没有三六九等,是人态度决定高低之分。
据实建议她,可以考虑申请到行政部去。
而且,“行政部的乾坤大了去了,刻板地以为它只有跑堂打杂,还是太轻易了。”
“我在销售这块还没完全出科呢。”说归说,温童心底多少有些蠢动。她知道温乾在苏南一直干是行政,眼巴前她也需要一个更直通高管层工作。
“那有什么关系?主要看更想要什么。恰好行政部上有人产假空缺出来的职位,人事临时找人顶替上去,现在替补又迁走了。总归,那个坑空在那里,也是要人填进去的。”
梁先洲被赶鸭子上架来冠力。不长不短的时间里,梁父耳提面命最多一句话就是,代表梁家过去,两家人利益共和共赢,把分内任务完好就行,旁、越界人事,一概不要过多干涉。
然而此刻,对温童的主观劝说就属于过多干涉。
来说是非者,便是是非人。
其实到了一定身家、年纪权位人,已然很难和温童真实地共情。
哪怕是公司里尝过人生百味的寻常人,听去她的苦,也要问一句你这是自作自受,叫的哪门子苦的。梁先洲此番提点她,是难得动了悲悯心,也是过来人出于本能地拉一把。请人照料阿公究竟不是长久之计,温童得空时会物色医院,尽可能寻上乘的医疗团队。至于苗苗那边,她仍旧坚持主张,该赔偿的分文不得少,即便这份友情嫌隙在那里,兴许再也赎不回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