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聿生的抚摸是烫的,腕表盘#皮带扣却是凉的,凉得人清醒又激灵。他唇舌再回到上方,一触一离地含住她双唇,与她四目相接,
“不想要我吗?”
他语气极为地和缓,甚至带些示弱感,温童即刻懵在那里,也骇到两手并用地捂他嘴巴,音量压得极小,“赵聿生,注意下时间地点好不好?”
“不好,”某人倨傲也泼蛮的口吻,“我要是想得到什么,不管人还是任何事物都阻挡不了。”
她都有些哭笑不得,无奈身体捱不过潜意识的欢愉,头颈困在极不舒适的角度,仍像小猫啄弹似的回馈他的吻。
一个个、一下下,直到开泄领口下的肌,与他的相贴。
火将把他们燃起来,门外有人叩门了,“赵总,知道温小姐去哪了吗?”
是孙泠的声音。
赵聿生倏地一愣,饶是浪潮就在破闸的关口,也迅速拣回智,唇面抵在温童颈侧,懊丧地、闷闷地做深呼吸。
她也快速地调#气息,再就,随他缓缓坐起,余悸难平地拾掇穿戴。某人站起后,快步走过去应声,没开门而是重重捶一记门板,“不知道!自己去找!”
他光火到爆粗了,温童坐在这里,要笑不笑地看着他。
“我说什么来着……”
赵聿生不高兴听她挖苦,从旁边桌子捞起一瓶调味酸奶,三下五除二地拧开瓶盖,折回来,叫她喝,“喝下去垫巴垫巴,也能扛酒些。”
温童乖乖照做,正准备接过瓶子,某人却不给,抬抬下颌暗示她仰首,要喂她喝。
灯火亮堂之下,她肤底还游动着绯色,眼睛乌漆的,颈前一阵阵作吞咽的起伏。赵聿生看到最后,不由心如擂鼓,索性丢开瓶子,
叫她自己喝完了。
“赵聿生……”
已然走到门边的人,又被叫停,背冲她,不情愿应答的口气,“干什么?”
“没什么,叫叫你。”
临近饭局开场,温童独自去到洗手间,掬一捧凉水,在这夜寒地冻天里,浇回所有的意识。
正巧孙泠厕所出来,净完手,对着镜子补妆。目光从镜面去到她面上,孙泠淡淡说:“口红,花了。”
温童这才反应过来,连忙对着镜子检查仪容,口红果真是花的,且花得一塌糊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