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上有跟他们报什么节目吗?”没等温童坐稳妥,赵聿生原本以肘撑在腿上的胳膊,直起来,尤为自然地帮她褪外套。
“没有。为什么要报?一年纪了还大庭广众之下表演节目,我情愿去死。”
某人动作一停,忍俊不禁,盯住她双眼,“腊月,别说死这个字。”
“刚才……”温童皮肤战栗在他掌下,才不过吐出两个字,就由他衔住上唇,随即溽热感换到下唇,来回反复。
赵聿生平缓的语气,“来得迟,签到表几乎没位置留给我签字了。梁先洲占位挺大啊?”
温童来不及应他什么,身子就被迫地徐徐向后倒,鼻尖在某人唇下,臀在他掌心#。
“我现在同揭秘那天晚上,在你手心写了什么……”窸窣动静#,赵聿生覆下来,掌握住她擂鼓般的心跳,“我写,跟我回家。”
外头雨更霏霏,潮的或许不是窗,对温童来说。她双臂勾揽住他,而赵聿生气息乱在她耳畔,
“眼下想想有些后悔,应该直接写,
我想要。”他那四个字,咬字有些发力,温童莫名把要听成操字。
一时心思更轻佻,像个气球快要勒不住地往外迸。而她整个人仿佛一颗将将催熟的桃,丰沛着汁水,由他一点点剥开外皮。
外面难休的雨夹雪,窗还虚掩着。温童把后脑勺搁在沙发扶手上,敛着呼吸,抬眼会上赵聿生目光。
“裙子是自己张罗的?”裙子已从他手里掉去地上。有人低下头,冷不丁含住她耳垂,溽热感叫温童颤抖不已。
“不是,聿然姐帮忙选的……你别招我耳朵!”
赵聿生充耳不闻,左手留在下方,右手抬起来包住她颊侧,“我说呢,像她的尿性,”说着扳过温童的脸,要她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