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中秋那晚,你在做什么呢?
不管你在做什么。总之,那晚我们裤子都脱干净了,他那个就贴着我那个,差一步,就……”
“进来了”三个字没出口,赵聿生就虎口捏住她下颌,欺上来,吻或者是吃掉这烦人且糟心的描绘。
亲得尤为蛮横紧促。温童哀婉地呜鸣起来,越逃离就越反作用。他身体里像隐藏着黑洞,她通身骨血到达洛西极限,被撕扯也被吞噬进去。
千山万水,五月别离。都说等闲变却故人心,可有些东西偏偏那么挺举坚牢,比如他依旧能轻易拨动她身体里的弦,搅乱一池春水。
经久难息涟漪。
温童的气息里,有湿甜可尔必#味。赵聿生裹尽它们至一点不剩的时候,徐徐退开了,额头抵住她的,手掌留在她后脑勺,呼吸在崩坏与重建之间。
“你还对我有反应。”他声音好轻好轻。
“……流氓逻辑,”温童急喘,“我这是正常生理现象。”
“所以你对也是正常生理需求。”
过不去了这是!温童气急败坏地拿袖子揩嘴,“不一样。无论你信不信,异国他乡我真的很感谢遇见他,也好久没有那种想从邂逅进一步往灵魂层面发展的情愫了。说得夸张些,没有他,我能不能挺过这五个月都难说。”
人是群居动物。中国人对家和团圆的概念更是根深蒂固。异乡那么久,没个精神依托人会熬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