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,赵聿生清楚,在聿然那里也了解过。
于是他略过这些,“那么,为什么到临门一脚又没继续呢?”
说话人盯入她眼底,硬要追究,“嗯?”
“……因为他软了。”
静默几秒,有人忽而笑崩了,笑声回荡整个车厢。
温童白眼,“笑笑笑,笑死你才好。”
赵聿生休了笑,呛咳且坏心讥讽,“春宵一刻值千金。那怎么这般不珍惜,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。你也不给他推荐推荐,印度神油或我国肾宝什么的……”
“喂!”
其实有人表面不说,他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。不满温童并非是自己主观推开对方的,而是那小哥客观因素导致的。
倘若他好得很,那么……
想到此,某人眯眼,目光里一抹禁忌之色,双手捏猫般地捏捏她后颈。
温童滚烫地激灵着,形容潮红,在他眼底露出别样风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