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时葶下意识捂住唇,老老实实又趴了回去。
陆九霄将药酒倒在心搓热,动作十分熟稔,掌心覆在尾椎处,往高高的臋间搓,搓得那两处高地都变了形,仿佛面团子似的,稍一用劲便陷下去。
这动作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。
做那事时,陆九霄也喜欢这样揉她,揉她身前的,揉她身后的。他从前也没这等癖好,实在是眼前这具身子太过绵软,真像是面团子做的。
陆九霄实在好奇了,她吃什么长大长成这样?
然而,沈时葶此刻却半点旖-旎心思都没有。他劲很大,也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,小姑娘那两道细眉拧得紧紧的。
疼死了。
疼死了。
她努力咬着唇才没呜咽出声。
忽然,“啪”地一声,男人一掌打在她臋上,不耐烦道:“你拱什么?”
……她再不敢动了。
半响,陆九霄上动作渐慢,最后停在她臋上,一动不动。
好一会儿,沈时葶才从方才的痛楚回过神,忽觉内室里气温升高,她呼吸都不由放轻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