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男人身子倾下,鼻尖碰触到伤处,她才下意识挣扎了一下,又被用力摁住。
陆九霄在她完好的肌肤上轻轻咬着,用牙磨着,那感觉酥养难耐,沈时葶低吟了一声,近乎求饶道:“世、世子……”
男人眼尾泛红地直起腰,在那道牙印上搓了搓,起身回到榻上,看都没看她一眼。
沈时葶速速整理好裙装,钻进被褥里,两腿屈起,蜷缩侧躺着,正正好将自己塞进这小小的软塌上。
正对着的窗口送进徐徐夜风,她一眼不眨地望着头顶那一轮圆月,许久才缓缓入梦……
---------
翌日,清晨。
尹忠带人将酒窖里掺了水得酒坛尽数搜罗出来,又将陈财生给扣了下。
要知晓,依骊国律法,他做的这事儿是能挨板子吃牢饭的。是以,被提着衣领跪在陆九霄面前时,人已经哆嗦得不成样子。
板子还没下去,便什么都招了。
果真与他们的猜测如出一辙,不过是李二的段之一罢了。
为的,也不过是叫陆九霄在京都的酒庄做不下去而已。
然而秦义的动作却是更快,一早承乾宫便瞧见了李二的十几封罪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