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九霄一怔,“不是,我自己来的。”
正如贺忱所言,总会有的。
他想保护保护过他的陆家,也想保护她。
他看不得她在别人受委屈,腕磨破的那一点也不行。
……就算要欺负,那也得他自己来。
不及沈时葶深想他那句“我自己来的”是何意,面前的小路忽然一片亮堂,一群人举着火把纷纷而至。
是贺凛与贺禄鸣。
瞧见眼前的情状,二人翻身下马,疾步走来。
贺凛深深凝了眼陆九霄身上的血迹,看他还能背着她,便知无大碍,远远吊起的一颗心悄无声息放下。
沈时葶从他背上跃下,“阿爹,二哥哥。”
她一跳一跳上前,被贺凛扶住,
过问了伤势后,父子二人皆是松了口气。
不几时,尹忠与秦义也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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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行人回了府。
贺家门外,沈时葶回头看了眼与贺禄鸣并行的陆九霄,才叫丫鬟搀了进去。
身后,男人慢慢收回目光,朝贺禄鸣告了辞,正转身时,却又被叫住。
陆九霄顿了顿,皱眉道:“今日这事是因我而起,不会有——”
“我不是要与你论出个对错来。”贺禄鸣打断他,“怎么样,伤得不重的话,与我小酌一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