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店小二一走,赶紧压低声儿道:“哎呦,师尊,别踩了,尾巴都快断了,师尊,嘶嘶,师尊,疼啊,师尊,疼!”
慕千秋露出一抹“你就是疼死也活该”的表情,把面前的凉茶推到了阮星阑的面前。
阮星阑赌气了,两手藏在桌子底下,偷偷摸摸地摸尾巴,气鼓鼓道:“师尊!你为什么踩我尾巴?”
慕千秋道:“你的尾巴刚才在做什么?”
“什么也没做!”
“不是没做,是本座拦住了。”慕千秋冷眼瞥他,略一思忖又道:“疼?”
“嗯,疼!要师尊摸一摸小尾巴尖尖才行!”
阮星阑赶紧悄悄地把尾巴伸了过去,隔着桌子让尾巴尖尖钻进了慕千秋的手心。慕千秋不动声色地低眸看了一眼,随手变出一根柔软的羽毛,然后轻轻在红|肿的尾巴尖上挠了挠。
一股麻麻的感觉立马窜上了头皮,阮星阑被刺激地差点一脚把桌子踢翻。那尾巴被慕千秋攥在了手里,感觉像是泡在了冰水里,凉凉的很舒服。
看了阮星阑一眼,将他的小表情尽收眼底,慕千秋捏了捏尾巴,又挠了一会儿就把尾巴放下了。结果这尾巴尝到了甜头,根本不肯走了,还在慕千秋的手腕上环绕了一圈。
“咦?”阮星阑像是发现了什么,尾巴尖尖点了点慕千秋的手腕,惊奇道:“师尊,你腕上戴的是什么东西啊?冰冰凉凉的,摸起来很舒服!”
“海棠手串,怎么,你喜欢?”
“只要是师尊的东西,我都喜欢。”
“嗯。”
慕千秋淡淡应了,将藏在袖里的海棠手串取了下来,然后往蛇尾巴上一挂。
那尾巴赶紧悉悉索索地收了回去,阮星阑两手拿着海棠手串细瞧。见每一颗琉璃珠子里都有一朵小小的海棠花,每一朵都栩栩如生,很是漂亮。
不知道慕千秋怎么突然娘们唧唧的,戴这种小姑娘家戴的玩意儿。
阮星阑暗暗感慨,受就是受,跟小姑娘似的。一边把海棠手串下意识戴到了自己的手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