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尊有这表演天赋,不去人间唱戏忒可惜了。
“为什么不喝药?”
阮星阑纠结着道:“我……我等你来喂。”
这个回答没毛病吧,就不信弟弟能招架得住。
果不其然,弟弟笑了:“哥哥早说,以后我日日都来亲自喂。我让人重新煎了送来,昨夜哥哥身体突然不适,今个气色看着倒好。”
阮星阑嗯嗯几声,点了点头。
在考虑自己腿断了,要怎么跟弟弟做。
这似乎很高难度啊。他尝试着动一动腿,可腰部以下没什么知觉。
不知道干那种事儿,究竟有感觉,还是没感觉。
“你在想什么?”
阮星阑如实回答:“我在想,我还能不能传宗接代了。”
“自是能的。”
“真的?可这要怎么……怎么做呢。”他有点苦恼地捶着腿,“动都动不了啊,这要怎么做啊。”
“你愿意与我一起……”
“愿意啊,当然愿意!”不假思索地回答。废话,不愿意也得愿意啊,再不离开这个鬼地方,他都快被折磨废了。
弟弟不愧是弟弟。听罢,将人掐了起来,放在了自己怀里。
而后圈着人,低头亲吻他的唇瓣。
冰冰冷冷的,很香甜。也很干净,没有任何让人不舒服的气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