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还是你主动的?”段永年转了个圈,眼睛牢牢盯着段无心,想要从那张单纯的脸上寻找出一丝猫腻。
他放缓语气,“你怎么谁都往身上扑啊,男男授受不亲懂不懂?”
段无心嘟囔:“不懂。”
他心想,他是在教凌君寒要学会诚实,又不是干坏事儿。
再说了,以前他也经常扑馆长身上,也没见说什么。
段永年大口喘气,恨儿子太傻太天真。
“总之,不可以再坐腿上。”段永年在儿子身上上看下看,视线停留在勃颈上那根红绳上面,跟翻译器叠戴着。
这玩意儿,好像之前没见过。
他伸手勾着绳子拉出来,问:“这是什么?”
“别碰,我的护身符。”段无心很是紧张,赶紧宝贝似的抢回来,小心翼翼地放回衬衫里,轻拍了两下。
“这是凌爸爸给我求的,可灵了。”
段永年拔高嗓音,感觉刚下去的血压又一下子飙升了回去,“谁?给你求的啥玩意儿?”
“他。”段无心指了指坐着看戏的凌君寒,情真意切地说,“他帮我跪了好几天求回来的,膝盖都跪红了。”
“你还叫他爸爸!你爸爸只有老子一个!跪几天求个平安符又怎么了!想当初,我救你回来的时候,那也是.....那也是好几天不休不眠守着没走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