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戒还是强打精神,毕竟他想了解慎为何会在短短的时间内,变得那般的坚定,于是他跟随着这几人,听他们介绍纳沃利兄弟会那短暂,但是传奇的“历史”。
而另一边,千里之外的均衡寺院之中,感知到自己又一个弟子失踪的苦说,也找到了柯柏,不过这一次,他没有质问,而是用平静的语气问道:
“你让戒也过去了?”
柯柏还在撸猫喝茶,毕竟这是他这个闲汉,能做的仅有的几件事了,他点了点头,说道:“你不就是想让他也去看看吗?均衡哈?真是有趣。”
柯柏拍了拍猫屁股,肥猫仿佛解脱一般,跳了下去,开始朝着屋内跑去,这只被柯柏暂时养着的猫,没有名字,柯柏一般叫它...“猫”。
“国家dòng • luàn,一个弟子选择退出均衡,带走一部分的教众,用均衡教派的力量,维系人间的战事,苦说,你的心,比我想象中要自私一些。”
虽然说这苦说自私,但柯柏脸上却是带着笑容,却也有几分诡异,两天之间,均衡寺院内收到了情报,芝云尼亚的喀舒利沦陷。
苦说的弟弟,阿尔松的父亲,正是坐镇喀舒利圣殿的成员,一位地位与实力,都仅次于大师的传奇法师,被诺克萨斯军队活活耗死。
而昨天苦说调查回来之后,一语不发,手中拿着弟弟的遗书,上面的内容,柯柏无意间也都看到了。
为守卫支持均衡之人,虽死犹荣。
这是他最后的遗言,而柯柏也闻到苦说那柄钢刀上的血腥味,显然这个大师,这位均衡教派的领袖,对于这件事,也是极为的愤怒。
而且苦说并没有召回那处圣殿之中,被阿尔松的父亲下令逃离的那些均衡教派成员,这让柯柏看清楚了苦说的私心,一切的平静,都只不过是事不关己。
今天柯柏让戒离开,甚至没有屏蔽任何的感知,但是苦说并没有去追回,反而选择放任自流,看着此时苦说沉默,柯柏靠躺着藤椅,继续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