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想让我帮忙,起码得说声谢谢,这一次,我就不计较了。”
“谢谢,只是...以后这种错误的事情,还是请您不必出手,我想我能够解决。”
苦说低着头,内心也极不平静,他想起几天前对于慎的怒斥,结果自己看到那种场面,却还依旧是忍不住心中怒火,被赋予了神一般的义务,但是却没有神的心境。
这就是均衡教派的可悲,即便他们一生所接受的教育,都是如何维护均衡,学习均衡的重要性,倒是说到头来,他们仍就只是凡俗中生长的俗人。
“我倒是没什么,只是可惜了戒啊。”
柯柏站了起来,伸了伸懒腰,他没有过多的去评价苦说的正确与否,因为双标是人的天性,苦说如此,柯柏也是如此。
或许苦说做错了事,甚至可能断送了戒这个大好青年的前程,毕竟当均衡教派的领袖,可比流落在外要安全得多。
但苦说依旧是柯柏的师弟,论起远近亲疏,苦说显然更会让柯柏在意一些。
从这一天起,苦说也不再隐瞒收集而来的战争情报,反而是公告出去,让均衡教派的成员自行去选择,其中,的确有一些人选择了离开。
尤其是那些听到自己家乡被战争波及的年轻人,都再也忍受不了教派内的氛围,纷纷选择退出,而三大领袖,也都静默无言的看着这些人离开。
其中,离开最多的,是最后一年接受训练的学员,他们有了一定的能力,但是却还没履行维持均衡的义务,因此,对他们而言,实打实的人命,比不可见的两界均衡要重要的多。
大部分离开的成员与学员,都选择前往纳沃利行省的普雷希典,寻找纳沃利兄弟会,寻找那个已经有了一些名声的戒。
这些忍者的加入,让戒以及他的小队,成为了这战争初期,最为出名的小队,甚至让诺克萨斯军队,都开始忌惮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