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出一分钟,同班的人陆续进来,他们四周扫了一圈,继而纷纷朝叶景铄这桌聚过来,不一会儿就坐满了。
他们哄哄闹闹地坐了五个桌,服务员上菜很快,没过上十五分钟,几桌的菜样已经摆了大半。
越舒闲的无聊,拿起筷子夹了块春卷,刚要往嘴里送,叶景铄却突然伸手,宽厚的手掌覆上他的头,力度不大。
那人手心的温度很低,指尖冰凉,与寻常不同的状态。
叶景铄说:“小心头。”
身后有个男生怀里抱着七八瓶啤酒,右手还拎着个白的,正对着越舒头顶,前倾身子要放在桌上。
“啤酒来了!今晚尽情喝啊,谁没醉就不许回去。”
桌上大多都是女生,不乐意地喊:“你拿这么多干嘛,我们这桌女生多,喝不了的。”
男生咧嘴一笑,“女生怎么不能喝了?都成年人了怕什么,再说,你们桌不有俩男子汉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