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景铄是……同性恋?
一想到这个可能性,越舒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不可能,叶景铄喜欢梁惜瑶,那是再明显不过的事。
他向来讨厌同性恋,每当这个词一出现,脑海里浮现的便是李文清的嘴脸,因恨生恨,他如今不仅恨李文清,更开始恨这个日益庞大的群体,就像是一种病毒、一类流感,一旦染上便无法自拔,连思想也会跟着恶毒堕落。
他姐就是其中最大的受害者。
越舒潜意识里的叶景铄人品高尚、重情重义,是爷们中的代表,骗婚那种事那人自然永远都不会做的出来,所以越舒很难把“同性恋”三个字同叶景铄联系在一起。
难不成叶景铄是双性恋?对女人也行,对室友也行?
所幸叶景铄骨折程度不重,可以通过手法复位,石膏固定治疗,按医生的说法,打上石膏,修养两三个月就能康复。
越舒简单算了下日子,日期正好截止到放假的第一个月,叶景铄好像没法期末考试了……
当晚,越舒陪在病床前守了一夜。
第二天,陈浩然和苏杭都来了,闯进病房后,熟睡的俩人都跟着醒了。
越舒没去陪护床上睡,维持了一个姿势坐伏在病床上,起来时腰酸背痛,别提多难受了。
“骨折?”
陈浩然也听得一愣一愣,说:“这次也是因为从床上掉下来?”
越舒硬着头皮点了点头。
“但你那个床铺,后来宿舍阿姨不是找人给你加高了吗,怎么掉下来的?”
叶景铄有些茫然,一脸无辜,“不知道,昨晚记忆不太清楚,我一睁眼就这样了。”
越舒猛吸了口气,瞪直了大眼睛看着他,一把抓住他脖领,声都变了:“你说什么?!”
叶景铄怔然无措,像是被父母无端训斥的长子,他温润的声音说:“我昨晚喝了很多,之后的事…不太记得了。”
越舒一瞬间感觉一股郁结之气憋到喉咙,气得他想抓耳挠腮,叶景铄说他喝断片了,这就没了?
那个吻呢?就算白亲了?
就他一个人记得??
陈浩然都看不下去了,连忙把俩人分开,劝道:“小越越,你咋对咱病人那么凶呢?有啥事好好说,别动手,你跟老叶遇着啥矛盾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