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征开了门。
周伟和钟时宁站在外头,还有一个谛听。
周伟顶着压力,先开了口:“陆老板,我们想看看小白,可以吗?”
陆征一侧身,放周伟和钟时宁进去。
在周伟和钟时宁有些拘谨的动作中,陆征回头,看了温白一眼,走了出去。
陆征往外走了几步,靠在墙上,看着站在门口还随手带上门,显然没有进去的意思的谛听。
陆征声音很淡:“你早就知道了。”
谛听揉了揉脖子:“我说没有,你信吗?”
陆征很轻地扫了他一眼。
“真没有,”谛听语气认真了很多,“但猜得bā • jiǔ不离十。”
谛听微仰着头:“你睡太久了,不清楚,上头不会无缘无故选定温白这个人。”
“能和你有渊源的,我想除了元元外,也没其他的了。”
“我就猜着元元身上那两个字,一定是和温白有关,或者就是他写的,但我不知道,他是怎么写的,这灯他又是怎么放的。”
“现在也才知道。”
谛听摸了摸鼻子:“我也不是故意不说,只是你知道,有些东西缘分,是谁的就是谁的,旁人插了手,反倒容易生祸端。”
陆征转身往楼下走。
陆征一离开,谛听也没进来,屋子里就剩下温白、周伟和钟时宁,气氛轻松了很多。
周伟和钟时宁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,但已经听谛听说了一二。
确认完温白没事后,周伟瘫在椅子上:“小白,我为我以前说陆老板脾气不太好的行为,郑重道歉。”
温白:“?”
“陆老板以前的脾气,可太好了。”
温白疑惑更甚:“?”
钟时宁在一旁补充道:“小白,你凭空消失后,老板真的发了好大的火。”
温白直起身子:“陆征发火了?”
周伟和钟时宁齐齐点头。
“你之前不是问南城怎么突然下了这么大的雨吗?”钟时宁极其严肃地伸出一根手指头,往上一指。
温白隐约猜到了什么。
周伟是听到温白突然消失的消息后,跟着阴差一起去的。
他去的时候,陆征已经不在了,可天上已经下起大雨。
当时林丘连伞都没撑,就站在雨里,一个人拼命转着罗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