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做多少是有避嫌的意思的。只是村里人的想象力本来就不低,听见项骆找他们,就都觉得事情有戏,会不会是为了婚事?
项骆等了一会儿看见张月初兄妹俩过来了,项骆只对张月初道:“我想我们能稍微谈谈,你方便吗?”
张月初最近睡得不是很好,眼睛上还有黑眼圈。
最近她感受到了从小到大最大的恶意,甚至根本不想在这个是非不分的地方呆着了。
可就这么走了,岂不是要放任那些烂嘴的混蛋继续胡说八道?张月初从来都不是个好欺负的姑娘。
此时看见项骆也是目光复杂。
见项骆这样要求,她就点头同意了。
三人去了房子后头,张近南站的远了点,给他们二人看着点,防止被被人看见了,再传出什么谣言来。
项骆只对张月初道:“最近过的不是很好吧。”
张月初眉毛一皱:“看我笑话的?”
项骆摇摇头:“我还不至于这么落井下石。”
张月初眼中带着忌惮看着项骆。
项骆又问道:“那你以后什么打算?就此离开,还是继续现在的情况下去?”
“我凭什么走?”张月初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