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雷斯瞳孔猛的收缩,他使劲的扭头想要去看云沫的脸,脖子发出诡异的“咔咔”声。
云沫慢调斯理的又举起了枪:“你父亲位高权重,很可惜啊,太多情,就算他再也生不了了,你觉得凭你母亲,就能结婚?”
“你!”乌雷斯鼻息喷出粗气,云沫的话像是压断了他最后的稻草。
他本该姓马克,马克磔宇——帝国现在的四大上将之一,是他父亲。然而他却没有一个可以见光的身份。
“不如我们说说你知道的秘密,如何?”
“你放了我们”,乌雷斯说。
云沫眼皮微微耷拉:“你觉得自己有筹码谈条件?”
“涉及半颗星球的条件,你觉得够不够?”
“哦?你先说说。”
“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说话算话?”
云沫说:“我跟你不一样,我是个讲信用的人。”
乌雷斯豁出去了:“好,反正我要出了事,早晚有人找上你,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刘跃般捂着胸口:“啊,我好怕啊,要不还是杀了吧,不然出去乱说话,我们没有好果子吃。”
“别,别动手”,范健已经想了很多,甚至帮他们想好了脱身的万全之策。
云沫示意刘跃般录制证据,相信乌雷斯投鼠忌器,也不敢透露他泄露机密的事情,否则他死的比别人快。
“沃尔夫要出事”,乌雷斯只说了这一句。
云沫蹙眉,“就这?”
乌雷斯说:“我只知道一点点,跟中央星的人有关系,具体什么时候操作,怎么操作,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呢?还有什么想说的?”
云沫又踢了踢范健,最后逼着两人将从小到大干过的脏事,知道的隐秘全部吐了出来。
刘跃般吹了个口哨:“差不多了,队长该查哨了,走吧云沫。”
云沫和刘跃般把枪丢下,乌雷斯和范健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。
走之前,云沫的脚尖移动到两人后背磁场最弱的地方,轻轻的点了点,感觉到碎裂的状态,就若无其事的往旁边走了。
乌雷斯爬起来,忍着腿上的剧痛,很想举枪瞄准,但又怕一击不中,好不容易捡回来的命再丢掉,终于与范健互相扶着,蹒跚走回了一处院落,他们自然不能这么回去,至少要先修复伤口。
“他们不好办”,刘跃般边走边思考着可能的状况,今天确实不能shā • rén,但两个定时炸弹彻底得罪了,恐怕不是那么好解决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