灯光下,年轻人的嘀咕声响了一路,抱怨里带着亲昵的气恼。
戚以潦端着酒杯,半晌都没回神。
直到浴室里响起一声喊叫,“三哥,我穿什么衣服啊?”
“穿我的。”他道。
.
戚以潦洁癖的毛病又犯了,他各茭白没在床上干什么,只是没换衣服躺上去而已,整套床上用品就要全部换掉。
服务生手脚很麻利,全程目不斜视,他出去的时候才往茭白那偷看了一眼。
那一眼里的内容颇多,佩服占比最大,不愧是戚家未来的董事长夫人,那么能收啊缩啊的,一点都没弄到床上。
茭白见戚以潦在敲笔电,他冷哼出声,中看不中用的老东西。
“呵”戚以潦把笔电往前一推,又被嫌弃了。
真不知道他失忆前过的什么日子。
脑中闪出昨晚看过的一些监控画面,他的唇线一绷,失忆前过的是偷吻的日子。
.
十点出头,茭白穿着戚以潦的衣服,躺在戚以潦的床上。
要说别扭,那是真没有。
紧张局促脸红心乱,也不存在。
就很自然。
尽管这是他第一次和戚以潦睡一张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