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琴师的消息具体还不清楚,不过靠着老夫人留下的遗物,有人认出上面的图案是齐国皇室的徽记。”
白承珏低声道:“齐国在我母亲入宫前不就已经被先帝覆灭了吗?”
“是如此没错,不过据打探的消息来看老夫人可能不是先帝带回的舞姬。”
白承珏脸上的表情越渐阴沈:“我母亲难不成还是齐国的亡国公主?”
叶归点头:“不无可能,属下派人找到了齐国的遗民,听他们说齐国公主在国破家亡后便失踪了,以属下看来老夫人当时很有可能被先帝以舞姬身份掳回宫中……”
若当真如此,何其可悲……
白承珏垂眸手扣紧床铺。
恨不能进入皇陵将先帝的尸骨碾碎。
见白承珏眸中流露出的杀意,叶归急忙道:“当然,这只是猜测,除去老夫人留给主子的玉珏外并无其他实证。”
“太子殿下于我有恩,于阿姐有恩,母亲这—生真这般可悲,来日寻了机会,我会亲自把那人尸骨毁了,断不会因为这些便拉着陈国共沉沦。”
屋外传来越渐靠近的脚步声,白承珏神情缓和下来:“何况身边有在意的人,我又何必毁我前路,与这肮脏之地去计较。”
若没有太子的恩情,若不是看着白彦丘从襁褓里的婴童长成如今的少年。
先皇的慢、性、毒、药,没有这些情分,牵制不住白承珏,只能让白承珏无所不用其极的拉着陈国与自己—起死。
那老头以为那皇位有多稀奇,于白承珏看来不过是他多待—刻都嫌脏的地方,待来日见白彦丘君临天下,朝中再无所顾忌,哪怕是病死,他都不愿死在陈国近内!
门被推开,白承珏回过神见薛北望脸上、鼻尖都是煤灰,不住笑出声来。
薛北望端着汤药,茫然的瞪大双眼:“怎么了吗?”
白承珏浅笑道:“没什么,就是看见—只漂亮花猫儿。”
薛北望环顾了—圈身后,疑惑的看向白承珏道:“哪呢?”
“你过来我指给你看。”见薛北望走近,白承珏坐起身子指尖擦下薛北望鼻尖的煤灰,将手心摊在薛北望跟前,“喏,你不就是那只漂亮的花猫儿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昨天身体不太舒服,写了凌晨一点半实在撑不住就去睡了,所以没挂请假条【捂脸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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