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槽。夜润瞪着大眼睛看蕊白衣,两只耳朵竖起,几乎是惊悚的表情挂在脸上。
整个人在那呆了好半晌,厢房内的气温一下子上升到最高度,直到蕊白衣对他扑闪了一下眸,粉唇微张,发出清冷又软糯的嗓音,“来吗?”
夜润:“……”
他感觉到那只小手又掐了掐,力道比刚才还重,掐得他整个神经猛冲到云端,这回女孩道:“来吧。”
夜润:“…………”
草。
他就知道他得死在这女人手里。
“咚”的一声,有什么重物翻了个身,差点将床压塌,凸起两团的被褥在瞬息间和成一团,高高拢起,那颗圆圆小小的脑袋被一颗大脑袋盖住,两颗脑袋缠在一起。
呼吸声浅错交吟,窗外雪片柔柔飘落,不急不缓,慢慢地坠到地上,房内却是狂风骤雨,汗雨甘霖,什么节拍重重地打在空气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