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休要狡辩,不是他自己爬上去的,难道还是别人按着他上去的不成?”
陈柏嘴角都上扬了一下,终于有人想到了这样的可能了吗?虽然这人也不过是讽刺地一提而已。
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太子蛟,只见太子蛟脸上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。
陈柏接口道,“为何不可能?”
众人不由得一愣,“当然不可能,太子蛟亲口说是那陈子褏不知羞耻,勾引在先。”
周围的声音十分杂乱,似乎都要和陈柏辨个清楚不可。
但这样嘈杂的情况下,陈柏的声音却依旧清晰异常,甚至因为音量太高,有些尖锐刺耳,“太子蛟说的一面之词你们就信,陈子褏当时的辩驳你们为何不信,他们同是本案的当事人!”
掷地有声。
硬是让周围的声音瞬间停了下来。
这……这是在质疑太子蛟说谎?
妈呀,听得他们心里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,这是不要命了,还真敢说,真是一个比一个惊人。
“放肆!”这时,太子蛟身后的央玮呵斥道,“太子蛟什么身份,他说的话岂能有假?”
陈柏笑了,大声的笑,笑得特别讽刺,然后猛地看向所有人。
“在场的人,有百姓有商人有功勋,有身份高贵者,有身份平庸者,但可以肯定的是,肯定还有身份比你们更加高贵的存在。”
“地主的身份比佃农高贵,在场的佃农,是否地主的一句话便可直接判你的是非对错?你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