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贵族的身份比地主高贵,在场的地主们,他们是否也可以不要任何证据,仅凭一句话决定你们的生死罪过?”
“士农工商,三六九等,身份只要高上一等,就能以此判人对错?”
“要是身份高贵者所说的话就不会有假,仅凭身份高贵就能判定所有人的对错,那么我大乾要这律法何用?还不如现在就一把火烧了它。”
鸦雀无声。
“如果你们都不愿意承认这些,为何陈子褏案却会因为一人之言就妄下定论?”
死寂。
说到底,陈子褏案的判文,不就是因为偏听偏信太子一家之言,太子……可是当事人。
只是从前,因为太子蛟的身份,从来没有人怀疑过而已。
现在不过是有人来戳破了这张纸而已。
陈柏继续抛下了一句话,“难道就没有人想过,为什么陈子褏爬床,就刚好被无数人当场发现?陈子褏到底是有多蠢,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?”
死寂。
似乎看似顺理成章的事情,现在想来,的确有太多的巧合。
正在这时,央玮笑出了声,“这么说来,还是太子冤枉了他陈子褏不成?堂堂大乾太子,赌上自己的名声来冤枉他陈子褏?”
这也是陈柏想不通的一点。
倒是商望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微不可察地眉头皱了一下,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太子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