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要回忆的话,最近几次,除了看春晚,走亲戚,她好像大部分时间都在玩手机。
这对荒岛生活完全没有参考性。
至于回溯童年,那就太远了,滚铁环,踩高跷,说起来有意思,真要她玩,她还真觉得没劲。再说了,她现在在山洞里哪都去不了,就算真做出一个铁环,一个高跷,又怎么样呢?这山洞的顶可不够高,一跳起来,先掀了自己的天灵盖。
大过年的,没必要吧?
想不着,温迪就很郁闷,拿了杯酒出来,要和黑毛干杯。
黑毛想了想,挠头问道:“你不会开始酗酒吧?”
温迪一琢磨,摇头:“我可没那倾向,酒能解闷消愁,你不懂。”
“……这就是酗酒的人酗酒的理由啊。”
“乌鸦给你灌输的知识量可够偏门的,该懂的你不懂,不该懂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?”
温迪说完就一个暴栗敲他脑门上。
黑毛点头:“哎,酗酒的典型表现就是你现在这样,暴力。”
温迪深呼吸:“……我懒得理你。”侧头准备无视他。
黑毛一脸说中的自信表情:“冷暴力。”
温迪怀疑乌鸦给黑毛灌的是3000GB德云社。“我想到了。”温迪大清早又出没在大厅中央的火灶边。
边烤火边一脸看透世事的自信。
她旁边就是一座香案,“香炉”还没有撤去,它仍然和雪堆一里一外共同堵着山洞的洞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