湖南米粉分为扁米粉和圆米粉,这是早期的早餐店。
后来,米粉又有所进化,圆米粉分为了粗圆米粉和细圆米粉,细的叫米线。
不过这是她家那边的说法,湖南十里不同音,也许换一座城市又有别的说法。
她吃着红薯粉,突然怀念起家门口早餐店的米粉味道。
想吃。
温迪叹了口气,这想法可不太对,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就很怪了,怎么还有吃这个想别的,吃红薯粉想米粉,吃着此刻的想着未来的?她先把眼下这碗粉吃光吧!温迪在内心告诫自己一番,慢慢地将碗中红薯粉吃完,空碗放下,人回到火炕上,稍作休息。
黑毛问她:“这么早就睡觉啊?”
“不睡。”
“哦。”黑毛一脸庆幸,继续洗碗。
温迪看他一眼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,当即残酷地表示拒绝:“不下。”
“……我还没说呢!”
“我知道你打算问我什么,不下。”
“都多久没下棋了?”
“嗯,是很久了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不下。”温迪十动然拒:十分感慨,然后拒绝。
感慨归感慨,并不影响她拒绝的决心。
她今天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呢。
又坐了一会儿,休息够了,温迪就站起来,进储藏室里,从米缸里舀出了半碗糯米来。她先把这些糯米去壳,再冲洗几遍。最后几次冲洗,洗出来的水比较清澈了,温迪就转而用温热的水泡着它,把装了糯米和水的碗放在地上。地上有地暖,能把它——噫!温迪突然弯腰,把放在地上的碗拿起来,抢救了它差点被好奇心充分的阿黄舔食的命运。
“这碗不是你的,是我的。”温迪指着阿黄教育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