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业一步步走入低谷,就在那个时候,司柔展现出她相当优秀的天分,佟朗看到妻子的某些作品,竟也为之迷醉。
终于有一天,佟朗对司柔说——“这幅画署我的名儿,和我的画作一起参展吧。”
司柔笑了笑,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。
这姑娘不光是佟朗的妻子,还是他的学生,学生的练习作品,又又很多都是在老师指导下完成的,老师愿意署名,那在司柔看来,竟是一种肯定。
谁也没想到,这种署名竟然一持续,就持续了将近十年。
佟朗的画作越来越少,他署名,而司柔动笔的画作,越来越多。
“这种事,一旦做了,就再也停不下来……可我这心里难受,我应该很喜欢司柔,可最近这些年,我甚至不大想看见她,更不想和她一起画画,那种感觉……就像是我的心已经千疮百孔。”
佟朗不喜欢呆在家里,他还是喜欢别的女子,更年轻的,更像以前的司柔的那一类。
“司柔是个敏感的姑娘,她感觉出我的不同,她很痛苦,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!”
司柔越来越禁闭自己,不出去交际,只是画画,每天都画,画完了,又把大部分都烧掉,说是不喜欢。
而喜欢的,才送去给她的丈夫。
佟朗在日记里描述他这些年的心情。
他说他很绝望。
司柔的日记反而很美,今天是一首小诗,明天写她的老师,她的丈夫夸奖她的某一句话。
她写她的创作心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