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日记也越来越少,画作渐渐变得充满阴霾。
就在今年年初,司柔画完了自己最后一幅作品《那一晚的夜色》。
她照常把自己的作品送给丈夫,就在那个晚上,躺在睡梦里,心脏停止了跳动。
医生给出的结论是过劳死。
她身体本来就很不好,虽然才三十多岁,但是身体已然衰老。
“司柔死了。”
佟朗日记的最后一页写到。
“我也该退休了。”杨玉英也看了这一段日记,总觉得笔调在轻松中透着点别的意味。
“呸!”
丽妃随即呸了声,“这会儿表现得好像对妻子情深义重,我看他如今风流快活得很,和年轻女孩子在一起,日子过得可不差。”
杨玉英叹气:“对这位艺术家来说,他爱妻子司柔,和同样享受别的女孩子给他的温柔,并不冲突。”
“这可真是糟践‘艺术家‘这三个字。”
人家正经的,德艺双馨的艺术家多得是。
到是某些伪艺术家们,本事一点点,借着艺术的名头四处胡搞。
凭着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