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谁受得住?
另外一部分,没见到自己的教授,老师,见到自家儿子,闺女的老师了。
老师把人叫住——“你儿子上课不好好上,总和小姑娘传纸条,抓住他问,他还不服气,说是他爹说的,看上女孩子就赶紧下手,否则过了这村没这店,怎么回事?怎么做家长的?”
当爹的:“……”
就算回去能让儿子扎扎实实吃一回竹笋炒肉,在那之前,他还不得老老实实赔不是,装孙子。
别看他是什么人物,手下有权有钱,或者本身就是大军阀,说一不二,可碰上儿孙的老师,尤其是那种有名望,老头很大的老师,是龙你得盘着,是虎你得卧着。
大家来俱乐部,诚然是有心交际,是要拓展人脉,是要谈生意,但是,主要目的还是放松。
再说,就是谈生意谈工作,旁边站一祖宗,可怎么谈?
“我这俱乐部,都快真只是个中介公司了。”
好在瞿正的主要事业,还是经营自家的公司,而且,他也觉得这俱乐部多这么一批常客,没什么不好。
“把我珍藏的几瓶红酒给送上去,孟以非可不爱喝花雕。”
聊到吃完中饭,梅先生等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。
临走,梅先生叮咛孟以非:“我当年也做了十年老师,教书育人,十年来就没见过一个如你一般有天分的年轻人,千万可不要荒废。”
船舶专家白仲也点头笑道:“是不能荒废,如今咱们培养个人才那么难,少了你,下一个如你一般的,就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寻了。”
瞿正在后头听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