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文娟朝新进门的两人看过去,又热情地招呼道:“快进来吧。”
夏樵可能是年纪小,看着柔软无害,非常招这种中年人的喜爱。陆文娟拉过了他的手,又摸了摸他的脑袋。
她在回答闻时的问题,看着的却是夏樵:“我刚刚就是想说,我这性格有点大老粗,毛里毛躁的,只顾着拽你们进门避雨了,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们呢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呀?”陆文娟笑着问夏樵。
夏樵刚要张口,谢问已经出了声:“他没名字。”
夏樵:“?”
陆文娟愣了几秒,扭头看向谢问。
谢问笑得客客气气,一点儿都没有耍人玩的意思,于是陆文娟又看向夏樵,疑惑地问:“怎么会连名字都没有,这么大的人了。”
还好夏樵反应快,他想起爷爷曾经说过,在某些时候,名字不能乱说。所以他立刻顺着谢问的话道:“还真没有。我从小身体不好。爷爷说取太大的名字,我镇不住,所以都是随口叫小名。”
陆文娟理解了几分:“我们村里也有这种说法,取的名字越贱越好养活。”
她促狭地搂着夏樵晃了晃,说:“那你小名叫什么?也是狗剩、二蛋这类的吗?”
夏樵脸都绿了,咬着牙点了点头说:“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