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女人很奇怪,她开口说话的时候,语气神态都跟常人无异,还会开玩笑,很容易让人放下警惕。就好像某个很普通的、热情的邻居阿姨。
夏樵被她晃了几下,连害怕都忘了,全身心沉浸在狗剩二蛋这样的名字里。
陆文娟哈哈笑了两声,又转过头来看向闻时他们:“这小孩真有意思,那你们呢?你们叫什么名字?”
谢问依然客客气气:“我们也没有名字。”
陆文娟:“……”
“家族遗传,身体都差。”谢问说完便闷咳了几声,他咳得情真意切,非常逼真,连肤色都苍白得无可挑剔。看得陆文娟一愣一愣的。
他咳完才转回脸来,手指弯依然抵着鼻尖说。
夏樵这才意识到,他那副黑色手套已经不见了。
“你随便叫吧。”谢问说。
陆文娟艰难地开口:“行。”
在谢问胡说八道的时候,闻时一直在打量整个房间。
这种自家砌的房子布局很简单,一楼就是左右两边各一间屋。陆文娟带他们进的是右边这间,里面只放着沙发和电视,像个小客厅。